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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一个男人夹住我的肩膀,靠在他身上
下午三点,在空荡荡的屋顶上,他看见我坐在天空的椅子上,抱着他站在他面前
我固执的相信,人在最不可测的时候(包括濒危临绝)想象的往往是她心底的最末的防线抑或依靠抑或牵挂,而我,在从检查室进入手术室的通道上,想的,就是我童年时的景象
想着,想着,心慢慢放松下来,那感觉不是抓住了什么,而是进入了什么,仿佛时光倒转,我又回到了那个山花烂漫的季节
我的家乡,其实不止一次的在我的书写中出现过,而每次,我都感觉到描写上的力不从心
因为,我只记得了弥天的花香,我只记得我山间的静坐,我只记得我从山上采来的不同时令的花束
其它的,随着时间,越来越淡,越来越淡,淡到我都忘了是不是曾经发生过
提防正文有无分页
原文地方
可是妻子却并不在家……为他开门的是他的岳母
他七十多岁的岳母看到他非常高兴,蹒跚着过来,给他接过包裹,为他拿鞋,倒水
哦妻子不在家不在家
洗脸的,在盆子里,喝的,在杯子里
妻子怎么会不在家呢?不是早就放学了吗?不忙不忙,杯子里的已经凉了,倒了,我给你重新续
妻子会去哪儿呢?会不会出差去了?她一个普通老师,能有什么差出?今天晚上吃什么?肉丸子?肉片汤?还是回锅肉?你说,我给你做
看你,吃了一个星期的食堂,脸都吃黄了……他一屁股把自己甩在沙发上,捧起一只水杯,看电视,把脚翘到茶几上
电视上全是些乱七八糟的内容,广告,晚会,金庸的武打,琼瑶的爱情,飞来飞去的鬼魅,豆腐渣一样的男人女人
他拿了遥控器,一个频道挨着一个频道打,打了一圈,又打一圈
岳母走过来
岳母笑容可掬,满脸红光,仄着屁股坐下,试图和他说些什么
岳母心里积了一星期的新闻趣事,已经太满了,要吐一吐,不吐不快
但是他不想听,他把电视的音量开得足够大,大得盖过岳母声音的程度
岳母见他不开腔,又在这么大的电视音量下困难地说话,很觉无趣,就讪讪地起来做饭去了
他望着岳母清瘦的背影,他觉得很难受,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要这样做
他又把音量变小一些
不过大小对他皆不起作用,都是默片,他的耳朵在极力捕捉门口的信息
门只要响动,妻子就该回来了
但他又把音量开大了,他不想让岳母觉得她走后音量起了变化,更不想让岳母发现他是在极力地捕捉
我不愿再看到苦依五木们的泪水,也不愿再看到额其尔布们的艰辛,可是现实面前,我们能做的,真的很有限